江南收起那把瑞士军刀,刀刃锋利,看向母女俩冷嗤,“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冒名顶替的,就怕你有命顶替,没命享受。”舒月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

    这人到底是谁呀?

    ——

    水榭江南

    舒年被傅宴深提着胳膊,摔到了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目光狂妄危险,手里握着一根长鞭,此刻,鞭子被他折在手里,折起来的凸起重重抵着她的下巴,“说,谁派你来的?是我亲爱的大哥还是二哥?”

    舒年一头雾水,下意识护住小腹,“没有人派我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行。

    嘴硬是吧。

    傅宴深笑的好看又危险,“尝过皮开肉绽的滋味儿吗?”

    舒年吓得六神无主。柔软无骨的一只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傅宴深的衣角,软软的解释说道,“我不是谁派来算计您的,我那晚被下了药,求求您放过我吧。”

    傅宴深垂眸。

    盯着那只手掌。

    手背白皙,手腕纤细,仿佛捏一捏就会断掉。

    他目光迸出浓烈的厌恶,阴森森的低问,,“手不想要了?”

    舒年后背蔓延上战栗。

    她不知所措的收回手。

    眼看着傅宴深已经抬起鞭子,舞动的鞭子像极了逶迤的大蟒。

    舒年惊叫一声,“先生不要,我怀了宝宝,你不能打我。”鞭子及时收回。

    傅宴深的眼睛落在了舒年的小腹上,他忽然笑了,“江南。”

    守在门外的江南迅速跑进来,“三爷。”

    傅宴深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来,“叫宋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