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恳切,让人跟着一起沉浸其中。

    傅宴深低低一笑。

    江南直接将一把瑞士军刀丢在桌上,吓得舒月和王丽萍都呆了。

    江南做了傅宴深的嘴替,“您是自己了结,还是我来了帮您?”

    舒月:“?”王丽萍闻言,迅速护在了目瞪口呆的舒月面前。

    指着泡茶的舒年说道,“是她,那晚其实是我大女儿,和我小女儿没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让她去死吧,别动无辜的人。”

    啪的一声。

    舒年手里的小茶盏落到地上,摔的支离破碎,淡绿色的液体缓缓地在地上蜿蜒。

    她双眸微红,难过的看着王丽萍。

    王丽萍狠狠心,别开眼说道,“就是她,你们把她带走,她任由你们处置。”

    傅宴深蓦然起身。

    压迫感距离舒年越来越近,她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预要逃离。

    却被傅宴深按住后腰。

    用力往前兜着。她撞到了他的胸膛上,他硬邦邦的骨骼有力的胸肌撞的她疼。

    她眼神慌乱,自乱阵脚。

    傅宴深声音磁性喑哑,在她耳边如鬼如魅的低语,“兔儿胆子,派你来的人知道吗?”

    舒年挣扎的动作停滞,“我不是……”

    傅宴深低声哑气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这颗定时炸弹,什么时候爆炸。”

    说罢。

    他猝不及防的弯下腰。

    打横抱起舒年。

    拔起双腿,裹挟着一股劲风,在舒年极度惊恐的注视下,他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