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急匆匆赶来。

    看到这里出现了一个女人,愣了愣,“宴哥,你金屋藏娇啊。”

    傅宴深烦躁的觑他。

    宋医生赶紧闭上了嘴,“找我来做什么?”

    傅宴深指了指窝在沙发上,小小一团,像是惊弓之鸟的舒年,“看看她是不是怀孕了。”

    宋医生嘴角狠狠的抽搐一下,走过去,给舒年把脉。

    他中医西医都精通。摸到了滑脉,宋书看向傅宴深,说道,“是怀孕了。”

    傅宴深笑了一声。

    他气势凌厉的走过去,用力捏起舒年的下巴,目光暴戾恣睢。

    眼看着舒年,话是对宋书说的,“打掉。”

    宋医生:“……”

    闻声。

    舒年不顾害怕,一把抱住了傅宴深的手腕,“先生,求求你不要,不要打掉我的孩子,我会带着宝宝,走很远很远,不会给您造成任何困扰,求您。”

    她眼眶猩红,好看的眼睛里面,迸发着一根根条理清晰的红血丝,好像变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她恐惧。可是为了宝宝不得不勇敢的据理力争。

    她看上去很爱孩子。

    可有什么用呢?

    傅宴深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不被父母盼望的孩子,是不被允许出生的,他们只配——毫无尊严的死掉。”

    他残忍的一根根掰开了舒年的手指,一声令下,“打掉。”

    宋医生很久没看到宴哥发这么大的火,他战战兢兢的从医药箱里取出来一粒白色药丸,手指颤抖着递过去,“小姐,您月份小,可以药留,不会太伤身子。”

    舒年泪水模糊了双目,她后退着,用力的摇头,“不要……”

    傅宴深被她哭的心烦意乱,“江南,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