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葡萄园好几天了,是为了监工葡萄酒的进度。他们这次婚礼上的红酒,都是她的酒庄自己酿造,这也是早早一早想好的、算是送给隽邦的一份礼物。

    没想到她才走了几天,有人就因为几天没‘吃荤’赶了过来。

    她已经累了一整天,结果刚才还被他折腾的翻来覆去、煎鱼一样煎了好几遍。

    面对她的求饶,梁隽邦丝毫不以为意,舔着脸笑,“累啊?那你就好好休息,我又没让你动……你只管享受好了,放心,这一晚上的体力活我都包了……”

    一整晚?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梁隽邦伟岸的身子欺上来,早早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暗自想着,这人不能饿啊……这稍微饿了几天,就跟怎么都喂不饱一样,以后绝对不给自己挖这么大的坑了!

    到梁隽邦餍足,早早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团,很认真的‘生气’。

    “早早,睡着了?”

    梁隽邦讨好的凑过去,在她脸上、脖颈上亲吻着,早早压根不理他。

    “嘿嘿,真生气了?不理我了?”梁隽邦笑着,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搭在她腰上。

    早早触电一样睁开眼,惊愕的叫了起来,“梁隽邦,你要干什么?你是种马吗?”

    “别动!”梁隽邦掌心一用力,早早这样的体力根本招架不住,只有老老实实不能动弹的份,早早双眼含雾恐惧的瞪着他,要哭了,“梁隽邦、好隽邦,你别来了……”

    梁隽邦低下头,吻在她唇上,“好隽邦?叫的挺好听的,再来一声更好听的?我高兴了,就不来了……”

    “嗯……”早早眼珠子直转,“隽邦?”

    “没创意……”

    “亲爱的……”

    “勉强,还有别的吗?”

    早早噘嘴,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欢欢爸爸?”早早心想,这次行了吧?

    可是,像梁隽邦这种男人,这一招根本是不管用的。

    果然,梁隽邦一听,立即皱眉不悦道,“啧!我和你在一起呢,有那个臭小子什么事?这臭小子,不在眼皮子底下还‘坑爹’?太不讨爹喜欢了!”

    早早叫苦不迭,他就是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