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希茗眨眨眼,眼底有些潮湿。

    不用他细说,韩希朗也能明白,弟弟指的绝对不是身上的伤。身上的伤,用药就能治好……时间问题而已,不至于让他这样难过,希茗疼的,只怕还是心里。

    “琉璃?”韩希朗尝试着说出这个名字,“女孩子吗?”

    岂料,一听到‘琉璃’二字,韩希茗眼睑往下一耷拉,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韩希朗惊愕,多久没有见过弟弟这样了?最后一次,还是当年他被总统府的亲信接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是弟弟希茗这样从五岁起就被打摔着长大的强者中的强者?

    虽然不知道具体都生了什么,作为大哥,韩希朗自知在这种问题上帮不到他,只能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哥,你知道,琉璃是什么吗?”

    韩希茗努力克制着,可是赤红的双眼和哽咽的嗓音还是难掩他的伤痛,他也知道即使他努力掩饰,可是心底的感觉也骗不了大哥,索性并不去费那个工夫。

    “嗯?”韩希朗错愕,“不是个女孩子吗?你是问,琉璃是种什么东西?这……我倒不是很清楚,类似玻璃吗?”

    “呵……”韩希茗轻笑,“大哥你真不浪漫,琉璃是水晶,虽然是人造水晶,也是水晶……”

    韩希朗听的不明白,还在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可是韩希茗却止住了,沉默的望向窗户的方向。韩希朗思忖片刻,恍然大悟,继而觉得心惊……希茗看的不是窗外的风景。

    而是,窗玻璃。

    希茗房间的窗玻璃,就是琉璃材质……

    小宝弟弟,究竟经历了什么?

    a国,凤城。

    葡萄园的客房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浴室里,却是阵阵‘哗啦啦’的水声,伴随其中的,还有让人脸红心跳的一些声音。

    “梁隽邦,你够了啊!你再继续,我要生气了……”这是早早娇蛮的低吼,隐隐的抱怨中却又透着无奈,她似乎也明白,她的抗议对梁隽邦这种无赖而言,是没有什么震慑力的。

    “生、生吧!”梁隽邦果然不为所动,“你生气我再哄,反正这辈子就是这么过了,我无所谓,哄多少次不是哄?”

    “啊……”

    早早‘凄厉’的惨叫,随即被梁隽邦的强势尽数吞没。

    水声停了,浴室门被推开,梁隽邦依旧把人抱在怀里,拥抱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往床边移动。早早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好几次都差点摔倒,被扔进床褥里时,只有装可怜了。

    “梁隽邦,你行行好啊!我好累啊,我可是酿了一整天的酒,干了一天体力活……”早早红着脸,身子都要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