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了温和饱,再多没有。

    眼前这小盆友长的白白的,高高的,脸很秀气,穿的很好,衣服料子有绸缎感,看着也不厚,薄薄暖暖的,应该是穿了裘,不像她,穿成了球。

    他身上也挂了玉佩,她也有一块,给阿娘收着了。

    阿姐也有一块,阿姐自己收着。

    不过对方有一把剑,看着很不错,长短合适。

    上面还有宝石,很对称。

    江棉棉没有。

    家里不太让她玩锋利的东西。

    江棉棉认真的打量对方。

    訾少主更认真的看着这小幼崽。

    她的头发歪了,那绑着的小辫子本来正了,可是她自己刚刚扯了一下,又歪了。

    她领子歪了。

    她的小袍子也歪了。

    “訾帅知人善用,身边有杛先生这样的大才,人心所向。訾少主年少不俗,临危不惧,让人钦佩。昨夜下雪,未曾想居然是因为贵客降临,寒舍破旧,一场雪添了白净素雅,正好迎客。”

    江长天一番话真诚而真诚。

    说的杛栖迟这样的一身抱负学识沦落到此处的曾经的状元郎,心里妥妥帖帖的。

    好感拔拔拔的长。

    但是少主訾从横没有什么反应。

    他忽然伸出手。

    把旁边蒲团上坐着的小幼崽头上的小揪揪揪了一把,把歪歪的小揪揪揪到了中间。

    并且开口道:“你头发有点少,这样扎,会更少的。”

    江棉棉不信,她天天喝灵泉水怎么会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