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穿你了。陆月桓,你做这么多,不过是想让我承认你和别人不一样,想要证明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与众不同的。”华艺抱着手臂,笑着歪了一下头,“很遗憾,你和陆白溪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最后被他摆了一道,其余的时间他比你听话。”

    隐忍的狂躁爆发之后,陆月桓渐渐镇定下来,隐隐透出血液里流淌的偏执。

    他坐下来,喃喃自语:“你不会得逞的、不会得逞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