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止疼片对她早就没了用,她会用,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

    ——药效快点发挥作用吧。

    抱着这样的希望,感觉就没那么难捱了。

    叮咚,叮咚。

    有人按响了门铃。

    除了物业和天然气公司,从来没人按响她的门铃。

    她挣扎着起来,勉强压了压不舒服的胃,过去开了门。

    “不确定门口是谁就敢开门,看来你真的是破罐子破摔,无所畏惧了。”

    安沐的音调平静到诡异,简以溪微微睁大眼,扶着门板的手隐隐发抖,她陡然反应过来,按着门板就想关门!

    安沐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她快她一步闪身进来,咚的一声,门也重重合上。

    简以溪下意识又想拽门往外跑,可惜来不及了,安沐拽着她细的一手就能握两只的手腕,毫不怜惜地拖到沙发边,猛地丢了上去。

    “你干……唔……什么?!”

    正胃痛虚弱着的简以溪怎么可能是安沐的对手?她拼命挣扎依然挡不住安沐。

    电视里演着不知名的肥皂剧,男女主声嘶力竭地在争吵,咯吱咯吱的沙发声和挣扎声倒像是在给他们配音。

    “安沐……别……嘶……”

    安沐狠了狠心,又狠了狠心,胸口剧烈起伏着,看着简以溪惨白的小脸,长睫沾着汗珠颤了又颤,到底还是没能狠下心来,转而抓住了简以溪的手。

    简以溪惊道:“你干什么?”

    安沐道:“我。”

    简以溪:“什么?”

    午后阳光淡淡透窗洒落,窗帘没有拉,对楼很近,都不用望远镜,随便张望两眼都能把屋里一切尽收眼底。

    简以溪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没办法思考安沐那个“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满鼻腔都是熟悉到近乎陌生的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