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他们从酒吧出来。
江城雨水多,气候湿润,植被覆盖绿也高。
空气质量比北城其实要好很多。
曾如初有些贪婪的吸了口空气。
但这份贪婪,主要是因为在酒吧里和他……
有些缺氧。
小风轻轻吹着,却让她的醉意更浓了。
她脚步虚浮的厉害。
不止是酒。
昨天走了很长的路,今天还从北城辗转至此,日子过的跟颠沛流离似的,骨头都快散了架。
又困又累,头也痛。
傅言真见她这副样子,只好一直把人扣在怀里。
他带她往自己那辆库里南跟前走。
这段时间,每次回去时都得找代驾。
今天倒是难得清醒着来,清醒的回去。
看到傅言真替她拉开车门,还要她进去,曾如初受了点刺激,她晃了晃又痛又昏的脑袋,强行挤出几许清明:“你要酒驾?”
“……”傅言真手一顿,垂下眸去看她。
瞥见她眼里的惊慌与不可思议,他眼睛一眯,颈又低了些。
他轻易撬开她牙关,气息与她交混。
不过,觉察到她不太舒服,浅尝辄止一番也就作罢。
刚尝到点滋味,放手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