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铖一条长腿伸到前面来,都蹬着他肩膀了,身体歪歪斜斜地倚靠椅背,在他的车上解开裤链自渎,胯下那团东西乍一眼看上去就十分惊人。

    “你干什么!别在我车上……”

    “我难受!”林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干着什么出格的事,理直气壮地呛顶回去。

    陆锦程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就近找到酒店准备驶进停车场,想着随便开个房把人扔下自己解决,林铖却忽然态度一软,说着对不起,给他报了个地址。

    陆锦程向来都是吃软的性子,一口怒气硬是憋回心里,方向盘一转便回到马路上,后座的林铖眼色阴鸷,像头狼瞄准猎物一样盯住陆锦程。

    他以前不好这口,现在不一样。

    在包厢里头灯光乱闪没看清楚,近距离一看,林铖才发现陆锦程为拍戏染白的双鬓。他明知老演员可不是主动凑到他跟前来挨操换前途的俊男美女,那灰白的头发却好像蚕丝迷雾一样蒙住他的双眼。这些天来欲得而不可得的压抑从身体内部爆发出来,他就是想换个口味尝尝这老家伙有多骚。

    打过几回交道,早该明白陆锦程倔起来像条油盐不进的驴。他在陆锦程眼里是名小辈,姿态放软,示弱了反而能吃住他。

    到地方以后,林铖低着头说:“程叔,我腿软。”他不敢抬头,怕与老演员一对视就被看穿。

    陆锦程搀扶着他进屋,林铖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眼见年轻人路都走不动,他不免唠叨两句:“活该你被整,那玩意儿伤身,以后少碰。”

    “没碰,再次澄清,我没有给姚池下过药。”第一印象不好,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陆锦程没有接茬,谁信呢,人干干净净一孩子差点给毁了,但他也不想再提起旧事,把人扶到沙发坐好后,正要起身离开,腰椎好像有电流窜过,整个人僵在原地。他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一手扶住林铖的肩膀借力稳住身体,好像要把年轻人圈在怀里。

    一身伤劳自身都难保的泥菩萨,非要做渡人过江的好神仙,陆锦程心里暗骂自己逞什么强。

    “让我缓缓,直不起腰了。”陆锦程忍着从尾椎荡开的痛去解释,免得人误会他老流氓。

    明知林铖是被下了药的,他的身体正抵着林铖的鼻尖,却是哪怕一分一寸都挪不开,他冒着冷汗,手心发热,窘迫地等待腰间的疼痛散去。

    林铖抬眼便可看到陆锦程痛苦的神色,高大的身躯似乎要将他完全包裹起来。他终于理解姚池谁都不找,偏要赖上陆锦程的原因,这老家伙太有安全感了——自己浑身疼痛,还要硬撑着安抚他想象中的弱者。

    被男人的气息萦绕,这是他有生以来忍耐力最好的时刻,阴茎硬得要探出头了,他都不敢动。听到陆锦程喊他的时候,他回过神来才反应到自己紧绷得把手心都掐痛。

    “林铖,扶我一下。”陆锦程是万不得已都开不了这个口,往常撑撑就过去了,这绵长的痛却像没有尽头,他僵着身体不得不求助。

    林铖赶紧伸手扶住陆锦程的腰,让他借着力缓慢侧躺下去,紧张地问道:“是拉伤了吗?”

    “没有,旧患。”

    “我去拿药给你揉揉。”林铖每走一步胯下都生痛,但比起蜷在沙发上的人,还是要好受点儿。

    林铖也不避讳什么了,掀开陆锦程的衣服要往他后腰上涂。药膏闻起来不像陆锦程家里呛鼻的药酒,药味清香,抹上腰也不是辣的,揉开以后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