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是个爱走捷径的人,或许一开始,他目地单纯,就是想靠此药,重新实现自身价值,证明他的眼光,并赚到钱。

    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又受了谁的蛊惑,便将消息泄露出去,卖掉这个情报。”

    纪君陶对其进行了条分缕析直指中心。

    “是谁在调查,又是哪些相关部门?”

    裴音这阵子忙于服装大赛,公司的事儿鲜少了解,也暗怪自己不称职。

    “一心二用的本事没有,却还扔给担不起事儿的人,刘宇一见这事闹大,就害怕了,当起缩头乌龟不敢管,你用人的能力不行。”

    “你看司伟伟差劲吗?”裴音不想分辨。

    这两人明明是公司老人,与她有何关系?

    早知道把小马开除就好了。

    裴音的话堵死了纪君陶,她说得确有道理。

    “那我再招一批新人?”纪君陶殷切地说。

    “不必,生孩子进入倒计时,你看还合适吗?

    我妈吩咐只许休息,要不是公司这破事儿,我还不出来。

    早就和你说过,公司的事儿我管不了,交还给你吧!”

    裴音干脆摞挑子。

    纪君陶用谈判的语气道:“你觉得这件事里谁是无辜的?”

    “自然是那孩子和父亲,他们招谁惹谁,被卷入这种破事,药检局有没有让他们停药,那孩子怎么样了?”这才是她关心的事。

    纪君陶盯着她的眼眼,足足有十秒。

    裴音不自然地闭上眼睛,觉得心里像被放了一只钟表,砰砰直响,打鼓似的,耳膜有些疼。

    可恶!已经离婚,面前的男人也和别人生了孩子,为何注视超过三秒,还控制不住心跳呢。

    裴音将这件事,怨在肚子里的宝宝身上,是他们父子相联,才勉强恢复镇静。

    “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