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下,舒婉突然道,“我怎的觉得你似乎精瘦了一些?”

    谢怀谦略有得意,“因为我在衙门注重锻炼了,闲着便打金刚功还有你教的拳法强身健体,如今不少上了年纪的官员跟着我一起打金刚功了。”

    舒婉哭笑不得,“你这交际开始的倒是不错。”

    谢怀谦得意道,“在书院时我便发现这好处,到了京城自然也得利用起来。人都是怕死的,尤其上了年纪的人更甚,都担心有一日直接起不来了,。如今我这金刚功适合老年人,他们不跟着做才怪。一旦搭上话,从上到下慢慢也就熟悉了。”

    如此一来户部的公务开展起来就能顺畅许多。

    后头果然如谢怀谦所言,在户部的威望更甚。

    至于礼部,未曾再来申请那笔金银,便是鸿胪寺,也只是来申请一些招待番邦使团的用具。

    谢怀谦又不满了,“为何这些器具要每年更换?去年的不能用了?我观陛下用的那茶盏都用了好久不曾换过,他们番邦蛮夷竟比皇上还要尊贵?不妥不妥。”

    鸿胪寺卿气的要命,“谢大人,这是惯例,若叫人看出是旧的,有些不合时宜。”

    “不合时宜?”谢怀谦不禁惊讶,“我觉得就正合适,我是不明白为何非要供着这些蛮夷番邦,是为了叫他们知晓咱们大周忌惮他们?上门来求人的反而是爷爷,招待的大国是孙子?”

    鸿胪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