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叠的褶皱如溃败之兵,龟头碾过之处尽数被熨平,且还畏惧受到更狠的追击,委屈屈往外泌着汁水,好让侵犯者进得顺利些。

    青筋遍布的肉刃完全没入之时,受难似的丞相脊背猛地绷紧,身体整个向上拱起,搭在身体两侧的五指猛然握紧了,张着唇失了声响,眼尾却再度开始泛起淫红。

    “嗯……”江停岄口中溢出一声喟叹,为这久违的身体相贴。

    鸡巴被小嘴密密裹住,粗硕的根部把薄薄两片小阴唇彻底擀开了,只能软软地抱着侵犯者的孽物,讨好似的。

    热烫阳物与湿泞穴眼无比契合,恍如天生一对,江停岄半眯着眼享受了几息,转头抿住红艳艳的耳垂吮了几下,随即舔舐起耳廓来,舌尖也模拟底下那物往里钻。

    淫根被雌穴箍得厉害,停了一会儿,江停岄才开始又缓又重地抽送起来。

    肉刃一遍又一遍破开逼眼,带出浅浅一截湿红软肉,往里送的时候又把皱巴巴的小阴唇都磨着捣了进去。

    没一会儿,鸡巴就着汁水肏得顺了,缓慢的插弄就变成把臀肉击打出一层薄红的撞击。

    喻霖被撞得浑身战栗,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向上弓起,腰又酸又麻,却忍不住迎合起来,赤条条大腿也习惯似的抬高,屈着敞向两边,在半空随着撞击节奏前后摇摆。

    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唔唔”呜咽,足背绷直了,脚趾蜷得发白。

    江停岄摆着胯,腰腹肌肉由于用力而显出明显的轮廓,腰每每往前一耸,就能把不肯说真心话的丞相刺激得浑身颤抖,雌洞深处的蜜水冒了一股又一股。

    喻霖耳中尽是被舌尖舔弄钻动的“啧啧”淫声,他仿佛听到身上的侵犯者低低笑了一声,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马上,男人重重一顶胯,圆润硕大的龟头狠狠往深处撞去,深得叫他双眼翻白,几乎又要哭出来。

    恐怖的被侵入感侵袭全身,臀肉被撞得生疼,偏偏帝王坏心,边撞边在他耳边呢喃:“爱卿那骚穴、当真会吃……”

    喻霖嘴里都是呜咽,根本说不出话,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腰肢雌穴都被男人完全掌控,一头乌发散开,顺着桌沿落下,跟随侵犯节奏摆动,浮起情欲的浪。

    江停岄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就专心惩治起那汪骚贱的嫣红穴眼。

    “哈啊、啊!……”

    丞相在处理国事的书房里、本应放慢奏折的桌案上,被天子用鸡巴肏得背脊弓起,双腿被压得大张,身子颤抖,心里却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

    ——阿岄、本来就应该属于他的阿岄……

    勃发的硬挺肉刃捣得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快,插得一腔淫肉噗嗤作响,穴口挂了一圈白沫,酸胀的快意绵密又层层累加,简直要叫他魂飞魄散。

    “呃嗯——!呜、啊……”

    喻霖仰着头,声音越来越嘶哑,臀瓣颤抖,被凿得糜红软烂的逼眼饥渴地蠕动,紧紧吸裹作乱的外物。

    额头、脸上,皆是一片汗淋淋,自己那根不得安抚的鸡巴左摇右晃甩动着,在两人的小腹之间来回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