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需得从一月前说起。

    下了朝,也是在这清思殿后殿御书房前,当朝丞相在门外徘徊片刻,经太监总管召进后,俯身行了一礼。

    “微臣,参见陛下。”

    “嗯,起来吧。爱卿何事?”江停岄声音淡淡,翻看着案上奏折,并未抬头看他。

    喻霖与正处理政事的帝王差不多年纪,皆是二十余岁,宽肩窄腰,着一身朱红官袍,衬得面如冠玉。

    听了皇帝的话,他不但躬身未起,反而半跪在地:“微臣恳请陛下选秀。”

    江停岄翻开奏疏的手顿了一下,轻轻摩挲着硬质边缘,缓缓抬眼,视线落在他的头顶,手往前一撂,奏疏就“啪嗒”一声落在案上,随后意味不明地反问:“哦?”

    喻霖手指蜷了蜷,抬眼直视江停岄:“请陛下选秀,充实后宫,才好稳住朝堂上下。”

    他声线清冷,语调恳切,响在仅有二人的御书房里,俨然是一位劝诫昏庸帝王的忠臣。

    “嗯,朕会让人安排下去。”年轻的帝王当时手中拿着折子,打断了丞相接下来的箴言,唇角勾起,眼里却并无笑意。

    如今,朝臣的嘴是被堵上了,丞相自己的嘴……亦然。

    总算是说不出来劝诫的话了。

    丞相和天子的下裳都尽数褪去,光溜溜贴在一起。

    赤裸的腿间,一根淡红的阴茎直挺挺竖着,方才江停岄半点没去管它,现在一看,丞相这没怎么用过的淫根也在刚刚泄了精,龟头茎身糊了薄薄一层浓白精水,黏哒哒看着淫荡又狼狈。

    发育不算饱满的两颗卵蛋下面,刚刚喷过骚汁的女穴还在哆嗦着张合,“咕嘟”冒一泡黏水儿。两瓣大阴唇裹着蝴蝶翅膀似的小阴唇,颜色成熟又糜艳,似是营养全给了这处,才能看起来如此丰美。

    自然,其中不乏青梅竹马的恋人对此处时常调教亵玩之故。

    二人曾无数次在春帐中缠绵,滚烫的肉刃抵住两瓣滑软肉唇中间被揉开了的细缝,那穴眼几乎是在感受到热物时就自发地开启了软嫩似水冻的小嘴,本能地分泌着蜜水。

    喻霖面上都是刚刚潮吹过后的红晕,泪眼朦胧。

    甫一被男人的鸡巴贴住肉逼,绷着腿根想躲开,可不说他此刻避无可避,看他不顺从,江停岄薄唇一抿,粗暴地按住丞相露了半截的白皙腰腹,胯往前一耸,硕大的冠部直直破开娇嫩的蚌肉,楔了进去。

    “啊——!”

    喻霖上半身躺在桌案上,屁股大腿悬空,被迫迎接异物,整个人被堵在桌案和他的身体之间,紧窄逼穴被乍然撑开,失控般叫出声音,眉头难耐地皱着,甚为可怜。

    雄根寸寸挺进,利刃一般剖开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