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

    “在!”

    “魏府没本事照顾好外祖父,带回将军府请太医来诊治。”

    “是!”

    景衍就站在那里,其余人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看着邵阳和将军府护卫将安华年抬走。

    景衍牵着魏晞的手离开魏家。待他们离去,魏莺怕得哭出来:“怎么办?”

    事已至此,就算是付源也看出问题来了:“难不成……外祖父遇险真的与你有关?”

    “外祖父一见到魏晞,对我就全然变了态度,我只是想让他重新把我当成他的孙女!”魏莺回忆起刚才景衍的目光,心惊胆颤,慌乱间竟然和盘托出。

    付源震骇,瞠目结舌望着魏莺。原以为她是柔弱娇花,岂料……

    “故而你设计舍命救外祖父,又悉心侍奉,欲令他见你孝心赤诚。”

    “我……”魏莺方回过神,目光游移,转身扑入文惜怀中悲啼,“自姐姐归来,便将一切从我身边夺去。她既寻得双亲家人,又得如意郎君,那我呢?”

    “我……我知晓我所为偏激,可我只是想留住家人罢了。”

    她哭的声泪俱下,文惜爱怜地轻抚着她的背:“我可怜的女儿啊。”

    娇花儿似的人一哭,付源的心都软了。

    “别哭啊,我知你处境艰难,不得已而为之。我会疼你的。”

    瞧着付源心疼愧疚的样子,文惜和魏莺对视一眼,魏莺转身又趴到付源怀里抽泣:“夫君,你对我最好了。”

    “不过……我并没有想害外祖父,我只找了几个人假扮盗贼,还特意叮嘱千万小心不要伤人。”魏莺回忆起昨晚的情形,察觉出不对劲。

    “可昨晚你也看到了,有足足二十多人,两艘贼船,下手狠辣!另一艘船不是我找的人,是真的贼匪!”

    昨夜另一船贼匪登上商船便开始持剑砍人,防火烧船。可把他们吓坏了。

    好在她买通的那些贼匪还在水里帮她救了外祖父,不然连她都差点交代在那里。

    文惜沉眉:“由此说来,有真的贼匪。这不是正好,能掩盖咱们做的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