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相触着,他终于失了耐心,双手握着她的纤腰轻抬起,再慢慢放下,又重新看向她。

    “”她大概明白了。

    躲是躲不掉的,熬过今夜就好了。学了他的样子凑上前去,唇映上他的唇。这两年间,在这件事上皇帝也是从笨拙到精通,潜移默化之中于心然也不得不学会了些。

    唇齿交缠许久,双臂攀着他的肩膀借力跪坐起来,学着他方才的示范。

    自她离宫起,已经好些日子未侍寝,骤然要她这般伺候,当然是百般艰难。她心头一横,忍着疼往下。

    皇帝却在此时圈住了她,俊颜上不但无丝毫满意之色,反而蹙着眉头忍得辛苦,“贵妃这样做会要了朕的命!”

    不上不下的,她也快急哭了,挣扎着要起来。

    “你别动了。”皇帝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制止。她是没经历过的人吗?!

    于心然彻底泄气,虽然也并非初尝人事,可其中的门道堪比最晦涩难懂的书,圈着皇帝的脖子趴到他肩上,侧着脸贴上皇帝脖间锁骨处,无声地撒娇。

    皇帝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揉着,“别怕,放松”

    他越这么说她越紧张,不知如何是好,进退不得!皇帝的呼吸也因此越来越重,这情形同初次侍寝时一模一样。

    哄了许久,皇帝才渐渐开环着她腰的手臂,于心然一下跌落到他怀中,闷哼声在帐中同时响起,在这寂静黑夜之中缠绵暧昧到了极致。

    “贵妃不准偷懒。”皇帝狠心拉下她的胳膊,不允许她再逃避。

    只今夜罢了。

    于心然并非全然不学无术之人,已经掌握了要领,握住了皇帝的胳借力,试了几次,又觉得长发实在碍事,不如盘起,停了下来道,“臣妾去拿个簪子。”

    “就这样。”身前男人的声音已经暗哑得不成样子,“继续。”

    她只能听从,求皇帝快点了事。可这事简直比登天还难,没几下她便累得不愿动了,跟从前似地撒娇求饶,“皇上饶了臣妾。”

    “饶你可以,随朕去幽州。”

    “”他今夜真的是铁了心要折磨她!

    于心然只能振作起来继续,实在没了力气,方才伺候他沐浴都已经甚是疲惫了,只能慢悠悠地。

    如此一来,皇帝愈加难耐,“你到底能做好什么事。”

    她就是这般无用,“皇上既然厌恶臣妾,为何还要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