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半天,原来是误会。

    我哭笑不得,这都是我自找的。

    “停停停!”

    我大喊一声,捂着胸口,扯着裙子,不许她们碰我。

    “要检查伤口可以,只许一个人来!”

    我就一具身子,哪用得上这么多人一块儿检查。

    “二爷,你来!”

    “我?”

    我嗔了二爷一眼:“自然是二爷来,难道你想叫丫头们把我的身子看光啊。”

    平日丫头们服侍我沐浴更衣,可从来没瞧见光着身子的我。

    我又不是变态,叫人看光身子,心中怎会一点波澜都没有。

    非要叫我脱了衣裳检查,那就只能二爷来。

    好歹我们也做了好多回夫妻了。

    二爷轻柔地脱去我的衣裳,一丝不苟地检查我身上的伤势。

    干检查怪没意思的,我便缠着他动手动脚。

    “别动。”

    二爷捉住了我的手,用被子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除了头疼,可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我摇摇头,看到二爷神色担忧,就只好硬着头皮编一个谎话来哄二爷。

    “还有脸,连翘下手好狠啊,我的脸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贱婢。”

    二爷鲜少骂人,他轻启薄唇,“贱婢”二字清冷又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