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桑,你再这样,我们很容易变成大胖子的。”

    两个日本士兵发出了放肆的大笑。

    ……

    水宝在前面牵着驴车。

    窦向文站在驴车上,打开一个木桶,拿出一个木勺,舀出里面的油,一勺一勺的往物资上泼去。

    那是,汽油!

    “水宝,跟我几年了啊?”

    “五年了,老爷。”

    “老爷今天要死了,你何必陪着我殉葬呢?”

    “老爷,五年前没有你,我已经死了。我爹从小就告诉我,人家帮过你,你要拿命去报答人家。”

    “你爹,也是个人物。停车。”

    驴车停了下来。

    窦向文从车上跳下:“这么泼太慢了,来,和我一起,把汽油全给他们倒上了。”

    两个人抬下一只木桶,把里面的汽油全倒在了物资上。

    接着,又是一只木桶。

    五只木桶里,有三只装满了汽油!

    “不能过去了,那里还有几个小日本。”

    窦向文喘着气:“水宝,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家老爷,是军统的人!”

    水宝只是“哦”了一声。

    在他看来,老爷是军统也好,不是也罢,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他妈的,对驴弹琴。”

    窦向文掏出了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