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向文轻轻叹息一声。

    这孩子,傻啊。

    ……

    “窦桑。”

    “旗谷太君。”窦向文从马车上跳下,乐呵呵地说道:“瞧,前天我说的酒,到了。”

    “哟西!”

    旗谷眉开眼笑。

    “来来来。”

    窦向文在这里是老熟人了,招呼来两个日本士兵:“搬一桶下去,咱们今晚就喝了这一桶。”

    水宝跳上了驴车,帮着搬出了最外面的那一桶好酒。

    接着,窦向文又把两只大饭盒拿了下来:“这里,好菜,咱们今晚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不醉不休!”旗谷眉开眼笑。

    “你们先准备着,剩下的酒,我放到仓库里去啊。”

    “窦桑,我让人帮你。”

    “帮啥啊,这里就和我家似的,你们抓紧把菜热了。”

    “好的,窦桑,你的,岳阳最大的好人!”

    旗谷根本就没有多想。

    窦向文是老朋友了,这里任何地方他随便进。

    窦向文和水宝赶走驴车,进了仓库。

    那么大的仓库外,就两个站岗的。

    这里可是岳阳,从来没有出现过支那人的武装力量。

    窦向文和他们也是老熟人了,一见面,便一人扔给了他们一包烟:“晚上,咪西咪西,好酒好菜,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