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情况如何?”

    楚砚摇摇头,“不是很好。”

    万里犹豫:“那要告诉他吗?”

    楚砚想了想,“信先送给三殿下吧。”

    随后,楚砚决定立即启程。

    既然北蛮人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他离清然近一些也无妨。

    若能有机会抢人最好,若没有,能远远看着她方才安心。

    ……

    不知是在监牢里沾了邪气,还是染了风寒。

    傅问舟当晚就开始发起了高烧。

    温时宁赶紧让人去虞府将廖神医接了回来。

    探过脉后,廖神医眉头紧皱。

    傅晚儿紧张地问:“怎么样啊?廖老您倒是说话呀!”

    温时宁朝她摇了摇头。

    二爷这次很不好。

    她虽然医术还不精,但若是普通风寒或是邪气入体,她还是能诊断的。

    可二爷显然不止是这些。

    他脉象时弱时躁,仿佛在对抗着什么。

    截肢处也泛起了红肿,表面一层,甚至有了腐烂的迹象。

    良久,廖神医沉声:“立即启程,回清溪村,具体路上再说。”

    温时宁便不问了,马上就安排了起来。

    傅晚儿却是慌了神,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