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猜测她丈夫可能是遇到了大虫被吃了,后来孙寡妇就一个人独居。

    平日里靠着给街坊四邻洗洗衣服挣些生活费,前段时间孙寡妇时常出入牛屠夫家中,据他们俩人的口供说是给牛屠夫洗衣服。

    唯一有出入的就是孙寡妇自称牛屠夫贪恋她的美色,才以这样的借口把她骗进家中强迫。”秦怀道继续解释。

    “既然牛屠夫对她用强,她还去?”严逸撇了撇嘴。

    “孙寡妇说牛屠夫威胁她,如果她不来,他就把这事说出去,她一个寡妇不敢让别人知道这件丑事。”秦怀道蹙眉,语气也带着疑惑。

    “那牛屠夫平日为人如何?”严逸转而问起牛屠夫。

    “还可以!牛屠夫是齐木村的,因为家里穷一直娶不上媳妇。

    来到在肉铺干了有七八年,平日少言少语,但干起活来还是很卖力的。

    肉铺的东家对他很信任,铺子一直都是牛屠夫在管,东家也就每个月会来查账。

    出事后弟弟曾找了东家询问牛屠夫的情况,当时东家还坚称牛屠夫不可能做这种事。”秦怀道回答。

    “那孙寡妇赊账东家也不知道?”严逸越想越觉得奇怪。

    原以为肉铺是牛屠夫的产业,没想到还有个背后的东家。

    一个商人能对手下如此信任,看来这个牛屠夫确实很老实。

    秦怀道摇头:“东家说每月的账册和肉都对的上,不存在少钱的情况,如果牛屠夫说的属实,那也有可能是牛屠夫自己填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