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书眼底是从未有过的慌张,话也未说,转身跑出门去。

    独自走在街上,周围人来人往,张行书仿佛失了魂一般。

    迎面走来一人,瞧见张行书,作势欲跑,又停在那思索了一会,凑过去小声道:“这位公子,我瞧你眼尾宫位,平润少纹,此乃大吉!”

    张行书抬眼一瞧,这不就是之前宣扬白莲教的那个男子?

    “你来作甚,找死不成?”张行书心情不佳,不想与他纠缠,恶言相向道。

    男子不仅没走,反而继续道:“我观公子是为情所困,何不让在下解个惑?信或不信,权当个乐子。”

    他见张行书不出声,没有停歇道:“公子知晓方才在下说的眼尾宫位是哪?”

    未等张行书回答,他又继续道:“那是夫妻宫,但是仅凭面相实在难窥一二,公子可方便将生辰八字告诉在下?”

    张行书鬼使神差地没有赶走他,而是低声说了自己生辰。

    男子掐指一算,得出张行书的八字,喃喃道:“紫薇子午,公子的夫人年长于己。”

    张行书一愣,问道:“然后呢?”

    男子见他忽然有了精神,慌忙掐指道:“武曲辰戌,妻子贤能,主夫富贵,也就是说公子的夫人是贤内助,公子富贵与否全都看她。”

    他话未说完,张行书忽然扔给他一两银子,转身就走。

    “哎!公子,你怎的不听了?”男子吆喝道。

    张行书没有理他,心里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