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这停了到现在才不过几个小时,而她才从商城里兑换出来的体力,可不想就这么白白便宜他了。

    是以某人就抱着她委委屈屈的蹭了蹭,可能是没法儿忍下去了,又看她坚决的样子,只能不情不愿的下床去了卫生间。

    随之里边儿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

    而在他去冲澡的时候,她也从床上起了来。看着自己这一身的痕迹,她是愈发地确定了这人确实就是属狼的。

    昨天到后面他应该有给她清理过,所以这会儿身上没什么粘腻的感觉,倒是清清爽爽的。

    拿了衣服换上之后,她又拿了干净的床单换了。然后又将地上衣服捡了起来,将他的给叠好了。然后又将那块换下来的床单折叠好,愁着该怎么处理掉。

    看着人已经从里边儿出来了,她顿时就有了主意。

    索性就让他拿去处理好了。

    本来她还打算把他的衣服给他送进去呢,免得他裸奔。然而某人这会儿却是衣着整齐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舒白眨了眨眼,被这一波操作给闪瞎了眼。

    所以这人昨天来的时候就有了打算是吗!

    少年为何这么骚……

    舒白又一次地在心里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见他朝着她这边走过来了,舒白就双手环胸地眯着眼睛看他,一脸“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身衣服是从哪里来的要是解释不清楚老娘就要怒捶狗头”的凶样。

    伊恩似乎也看出了她要表达的意思,以及她的疑问,于是就走到一边,拿笔写下:我的礼物有两份,一份是盒子里装着的,另一份就是……

    他指了指自己。

    舒白眨了眨眼睛,有些错愕。

    她的纯情小奶狗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老实告诉我,从哪儿学来的?”

    他又写下:没有从哪里,就是自己想的。

    完了他还特无辜地看着她,一副“要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就是渣女”的表情看着她——当然,这些是她因为心虚而过度解读的。

    舒白的脸上飘过了一抹蜜汁红云,掩唇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