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巫族大佬还要我背啊,不能自己走吗?”

    蚩尤大佬现在杀狗之心是真有点压制不住了。

    他都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好脾气和耐心了,居然还与这傻狗解释:

    “吾要压制你那死姐夫的嗜血之欲,要么背,要么一会儿等着被吸干,你自己选!”

    “背背背!”

    迟玉楼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开玩笑,就御渊先前啃骨头似的咬他,这蚩尤要是再失控,他就等着被吸成狗干吧!

    那可真就一口一下嘎嘣脆了!

    迟玉楼背起蚩尤大佬,那成年男人的重量压在他单薄的双肩上,二狗子吸了吸鼻子……

    还好僵尸力气够大,这点重量他还扛得住。

    “乌……乌眼鸡……鸡哥……”

    迟玉楼磕巴了两下说着:“你坚挺点啊,别我姐夫没了你也没了……”

    “我姐夫就靠你了啊,我姐那狗德行没了我姐夫,怕是也没男人敢要,你不能让她守活寡啊……”

    “那什么你虽然讨厌,但你也别死,死了迟柔柔估计也会伤心的……”

    蚩尤听着他那苍蝇般的嗡嗡嗡,拳头蠢蠢欲动,盯着他的后脑勺,到底还是没有锤下去。

    这小子……是真烦人啊!

    一抹笑意从蚩尤眼中滑过。

    他闭上眼,淡淡道:“

    不会让你姐守活寡的。”

    ……

    昊天神木之下。

    一个糙汉般的身影四仰八叉的躺着,鼾声震天,手指下意识的放在肚子上,隔着衣服抠着肚脐眼。

    一行黑衣人出现在了神木下的山脚,为首的少年抬头仰望着巨大的树冠,嘴巴哇的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