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男人就不知道‘累’字儿怎么写的吗?

    御二爷闭眼‘反省’。

    迟柔柔也不再撩拨他,就慵懒的窝在他怀里。

    两人紧贴相拥着,纵然不说话,也说不出的甜蜜。

    何为如胶似漆,便是如此。

    “不再睡会儿?”御渊轻声问道。

    “不睡了,要和你多腻歪会儿。”

    迟柔柔嘀咕着:“待会儿一出去,咱俩又要唱对头戏。”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关上门他们随便腻歪,可是出门了在外,那就必须得是‘敌对’状态。

    御渊乃是僵尸之躯,不用睡眠,迟柔柔睡觉那会儿,他全程搂着她,就像搂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片刻都舍不得放手。

    他和迟柔柔在一起也这么多年了。

    平时小打小闹不断,但像之前那样闹别扭打冷战可是头一回。

    眼下和好了,又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更是甜上一重楼。

    两人都不是矫情选手,他们的感情从未产生过瑕疵,事儿过了之后,也从不怕在明面上再提这些。

    “话说起来,那个允蝶衣到底怎么回事?”

    迟柔柔眯着眼问道,小眉头皱着。

    “你当时再怎么血瘾发作,那允蝶衣也不至于能接近你所在的屋子才对。”

    “这点我也觉得奇怪。”御渊沉眸道:“不过我急着出来寻你

    ,倒来不及细查下去。”

    迟柔柔双臂叠放在他胸膛上,头枕着自己臂膀,忖思着:

    “会不会是有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