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她张了张嘴,可是发不出声音,反倒是……眼泪横流,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的那种。

    最后,慕暖哭得伤心,只是最后仅有的一丝骄傲让她没有哭出声音。

    乔霜却是听出来了。

    “暖暖?!怎么了?被欺负了?”

    慕暖没有回应,只是无声地哭着,哭得好不伤心难过。

    ……

    厉憬衍进了别墅大厅。

    几乎是他出现的同一时间,不少视线同一时间朝他射来,哪怕掩饰得很好,但藏在底下的八卦和探究意味他分辨得清清楚楚。

    但他没有在意。

    从进入的那一秒,他的视线就落在了最中央那抹红色的倩影上。

    此时正是跳舞十分,她搭着郁临商的肩膀,任由他牵着她的手在跳舞,俊男靓女,似乎很般配。

    从他的角度看去,恰好还能看到她微勾的唇角,浅笑弥漫,更为她平添了几分和从前然不同的妩媚风情。

    迷人而又危险。

    舞池里人很多,但唯有她才是最耀眼最恍人心神的那个,哪怕她什么也不做,都能轻而易举蛊惑人心。

    她在笑,对着郁临商,而郁临商也在朝她微笑,周身温柔将两人笼罩。

    佣人端着托盘走来。

    厉憬衍从中拿了杯酒,漫不经心地抿了口。

    有蠢蠢欲动的想来打招呼,他不动声色地回应,和以往一样的冷漠疏离,只是眸光之中多了几分无人能看懂的慵懒。

    抿了两口酒,他浑不在意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舞池中央那道身影,仿佛不认识,仿佛不在意。

    ……

    很快,舞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