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疯也似的向火车站内冲去。

    火车站里,上百名身着红衣的医生家属,举着写有英雄平安归来的条幅,关切的望着进站口。

    他们有的相互搀扶,有的人擦着眼角的泪水。对家人即将面对的危险。充满了惦念与忐忑。

    他们有的是父母在送女儿。有的是妻子在送丈夫。更有甚者还有来求婚的。当然,也有像我一样,来送自己的小女友。可现在家属在这儿,那程雅静在哪儿?

    “呜呜,她怎么就拒绝我了呢?”一个0岁左右的小伙,捧着一朵玫瑰花坐在出站口娘声娘气的说。

    “小伙子,别哭啦。那小护士拒绝你是怕伤了你。你想想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回不来,你得多伤心啊。”一个中年妇女安慰道。

    “请问一下。援助南方的医疗队呢?”我抓住那个正在安慰小伙的中年妇女问道。

    “你也是来送医生护士的吧?她们刚进站。”中年妇女指着进站口说。

    与此同时,火车站内也向起了广播员带有磁性的嗓音,“各位旅客请注意。由冰城西开往南方的g号动车,开始检票。请没有上车的旅客尽快检票上车,车辆马上就要出发了。”

    我顿了顿,遂夺过那小伙儿手中的玫瑰花,不顾一切地向进站口冲去。

    那求婚失败的小伙怔了怔,在愣了片刻后终于缓过神儿了,“来人呐,抢劫了。”

    “程雅静,雅雅,你等等。”

    但没跑几步,我便被两个火车站的警员拦下。“这位同志,动车马上就要开啦,您不能进去。”

    “我是家属,来送医生的。”我冷视着二人说。

    两位警员迟疑了片刻,但还是没有放行,“这位同志,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但现在车辆已经开动,为了安全起见,您不能进入。”

    我缓缓沉下眼眸,就在二位警员以为我要放弃时,我的眼眸骤然睁开,

    “对不起了,二位。”

    话落,我猛然两个膝击将他们踹倒在地。再一次的向站台冲去。

    “危险,快拦住他!”倒地的警员吼道。

    候车室到站台大概有00米,这00米我几乎是一口气跑完的。

    站台前,两辆通体白色的动车安静的停在铁轨上。但我左顾右盼就是没有g号动车的踪迹。

    “二站台,二站台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