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推开门,床上除去凌乱的被子哪有人影。

    “安隅?”男人一声高呼响起。

    “我在,”若非他听力好,怕是还听不见这细如蚊吟的声响。

    在上厕所?那便心安了。

    只是徐先生这心安,安不过两分钟。

    徐太太步伐虚浮面色寡白从卫生间出来,徐先生吓得手中的咖啡险些端不住。

    “怎么了?”

    “拉肚子了,”安隅此时,只觉难受,见徐绍寒迎上来,自然而然的贴了上去。

    靠着他的胸膛才觉不那么吃力。

    闻言,徐先生心都气疼了,狠狠道了句;“就不该惯着你。”

    他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搂着她,见人靠在自己胸膛一脸难受的模样,也不好在训。

    扶着人往床沿去。

    搁了手中咖啡,宽厚的大掌落在徐太太肚子上缓缓揉着,一个内线,欲要将休息的徐黛喊上来,却被人制止。

    “算了、深夜,都休息了。”

    徐黛年纪大了,受不得这夜间频频起身。

    “你倒是体贴,”徐先生狠狠睨了人一眼,转身下楼,在进来,手中多了杯温水,外加一片白色药片。

    “拉了几次?”

    “两次,”她如实回答。

    “先吃药,若是没好转,便让医生上来,”依着她,什么都依着她。

    许是生病让这个伶牙俐齿的徐太太摆变的万分乖巧,吞了药,苦的她只皱眉,伸手去扒拉徐先生生手中弄温水,猛灌了几口才有所好转。

    “拉肚子怎不跟说我?”他问。

    安隅闻言,知晓这人那股子强势霸道的控制欲又起来了,没好气怼了句;“告诉你便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