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断定,侍月就是红衣血女,但涉及张非标和绿腰两条人命,必须确认无疑,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便验证一下。

    路编困顿的双眼里,霎时射出异样的光彩“你知道大,大……的下落?”

    “她很乖,也很安全!”李汲随手往路编身上轻轻一推。

    路编既没躲避,甚至都没抵抗,重重地摔在地上,来了个狗啃食。

    顾藤不明就里,骂了声“废物!”凝气一掌拍将过来。

    李汲迎着攻击而上,待接触掌风时,身形突然一转,化作一片虚影,在顾藤愣神的工夫,抓起了他的双脚,将顾藤整个人抡了起来。

    朝着附近的大树和石块乱撞,便如当初收拾李重翔,哪里硬就往哪里撞。霎时间碎木石屑乱飞。

    好一会儿方才罢手,却见这家伙除了有点晕头转向,竟安然无恙,不由一扶额,无语叫道“忘了这货已踏入元婴期了!”

    倒提着顾藤,走到退去湖水的淤泥中,用力往下一插,将他上半截身子插入淤泥!

    路编连滚带爬来到跟前,跪下道“这位前辈,请放过我三哥!”

    李汲挥拳打在顾藤的丹田上。顾藤痛苦得浑身一阵抽搐,但脑袋埋在烂泥里,发不出声音。

    李汲满意地点点头,问路编道“你有过一个女奴?”

    女奴?我何时有过女奴?

    路编愕然之际,不由心念一动,再次打量眼前这个穿着大裤衩的蒙面人,瞬间一个形象跃入脑海。

    当即斩钉截铁道“不曾有过!不过数日前,大姐为救我性命,曾假意自称我的女奴!”

    这正是李汲最关心的,他反问“你大姐?”

    “是的!”路编神色郑重“大姐身患一种怪病,每隔旬月便会发作一次。届时修为掉落,与寻常修者无异!数日前她此病再次发作,在黑血山避难时,为人所乘。大姐为救我性命,才出此下策!”

    李汲暗暗点头,看来自己之前的推断完全正确。

    “她每次发病,都回黑血山避难?”

    “那倒没有。一个多月以前,九月初二的那次怪病发作,她被人所害,险些丧命!这才回黑血山的!”

    李汲一怔

    九月初二,是华夏时间9月30日。为何感觉这个日子这么熟?发生过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