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赏啊。”

    林宜看着她说得轻描淡写。

    “——”

    曹雪儿气得脸都青了,呼吸沉重起来,“应太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虽然拥有这间办公室,但挂的只是个虚职吧?”

    林宜是没有资格对她下达调令的。

    “提醒我了。”

    林宜出声,伸手在办公桌下一个带密码的抽屉上按了几下,打开抽屉,从里边取出一个沉香木盒,取出一枚章想都不想地往桌面上已经打印好的调令上摁下去。

    她扬起手中的调令,“曹秘书,我这面子算是给足了吧?一个秘书的调令,我用总裁的章盖给。”

    “……”

    曹雪儿站在那里完傻眼了,那份调令上居然是应寒年的章。

    林宜就这么当着她的面,行使滥权地给盖了上去,应寒年居然把这么重要的章放在林宜的办公室里,就不怕这个老婆胡来么?

    “还不接着?”林宜眼神清冷地看她。

    曹雪儿近乎僵硬地往前走了两步,从林宜的手中接过调令,仍是满身不服,“我不明白,我到底是哪里得罪应太太了?”

    林宜端起面前的奶茶杯又喝了一口,笑而不言。见状,曹雪儿也只能忍着气往外走去,蓦地,像是想到什么,曹雪儿转身看向她,“是因为牧太太么?牧太太不想让我呆在牧总身边是不是,那她大可以开除我,何必还用

    这一套呢,明升暗降不嫌麻烦么?”

    闻言,林宜缓缓将手中的奶茶杯搁下来,沉默地看着她。“我早就猜到了,牧太太看我不顺眼,她整天呆在家里没事做,就觉得世界都想做牧总的小三。”曹雪儿拿着手中的调令,昂起下巴,“请应太太转告她,不用烦了,我可

    以自请离职。”

    离职后她就去牧羡光面前哭一哭,她一向是牧羡光工作上的好搭挡,她就不信牧羡光会不管她。

    林宜听着朝她勾了勾手,“调令拿回来。”

    果然被她猜中了。

    曹雪儿走到办公桌前,将手中的调令放回桌上,软声道,“应太太,您可千万不要被牧太太当枪使,到时惹得应总和牧总都不痛快。”

    这是在暗示林宜,她要被弄下去,牧羡光会不爽,会找上应寒年,到时两人就闹不合了。林宜低眸看着面前的调令,纤细的手指拈起放到手里,直接撕开,声音越发清冷,“曹秘书,本来呢我想也没做出过份到离谱的事,那我手段就柔软一些,不过既然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