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来人,给我将姚新登使劲打。”族长将账簿甩到了张炽脸上,当即怒喝道。

    跟着族长的几个奴仆,顿时冲了上去,拿着马鞭左右开弓,打的姚兴登浑身是血。

    众人都知道,族长表面打的是姚兴登,实际上是在抽张炽的脸,到底张炽是个爷,又是一家子,得给他留面子。

    几个大汉不消一刻钟,便打的姚兴登死去活来。

    张牧见到时机成熟,便厉声喝道:“畜生,还不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求求族长开恩,不然今日就活活打死你。”

    姚兴登一个生意人,那受得了这般毒打,眼看张炽无法为他出头,便知道今日形式,当下便哀号道:“族长,绕命啊。这跟小的真没什么关系,小的就是一个管账的。都是炽二爷周太太穿一条裤子,不然太太也不会把钱都给他……。”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你少胡沁。”张炽听到这里,顿时便朝着姚兴登而去。

    张牧也急忙起身怒道:“你少胡说!”

    族长张褽起初就有些怀疑,周姨娘到底是个精明的女人,能够把钱都心甘情愿给了张炽,这里面到底有些猫腻,如今姚兴登竟然捅破了这张窗户纸,他这张老脸,算会让张炽给丢尽了。

    “张炽,你给我站住!来人啊,给我把二门都关了,不相干的下人都打发出去。”张褽此刻已经怒发冲冠,额头的青筋都迸了起来。

    四周的人看到这里,都知道是出了这样的惊天丑事,躲开来不及,那有把跟前凑的,急忙都退了出去。

    片刻的功夫,内院之中只剩下了一干族长带过来的奴仆和张家几个房族长。

    “畜生!给我跪下!”张褽跺着脚吼道。

    张炽浑身一颤,顿时跪在了地上,急忙道:“族长息怒,都是姚兴登胡说八道……。”

    “姚兴登,今日你要想活命,便给老夫说实话。如果真跟你没关系,老夫就绕了你。如果你胡说八道,老夫有的是办法!”张褽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姚兴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道:“族长老爷,奴才哪敢瞎说啊。这府内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只有牧哥儿不知道罢了。不然您想啊,周太太干嘛把钱都给了二爷?小的说的可都是实话,饶命啊族长老爷。”

    “张文广,你是二府管家,老夫问你,你知不知道?”张褽强忍着怒火,沉声问道。

    张文广顿时跪倒了地上,吓的魂飞魄散,急忙朝着张炽望去,只是还没有等张炽开口,张褽一脚便见他踹翻在地怒道:“你是不是你皮痒痒了?”

    “老爷,饶命啊。二爷,二爷和太太,确实,确实有些新闻……。”张文广颤抖的说道。

    “族长,那都是下人们胡说的。我和嫂子清清白白……。”张炽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