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惊地回头一看,是一个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这便是方才在门内说话的男人。男人比她高大半个头,江上月一回头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巴,再一抬头才能看到男人俊美无辜的脸。

    由于距离过近,男人几乎是用鼻孔在瞪她。

    江上月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伸出两根手指去戳人家鼻孔!

    男人眼疾手快,钳住江上月纤细的手腕。

    “嘶~啊疼!”江上月故意夸张地大喊大叫。

    面前的男子,二十来岁年纪,长着一双落满星辰的眼睛,面貌清俊,着一袭月白华服,衣襟上的云纹刺绣闪耀无比,更衬出肌肤光泽白皙,一看便知是养尊处优惯了的。然而下手嘛,丝毫不懂怜香惜玉。

    他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妹妹,你馊了。”

    江上月有些抓狂,这不是明摆着说她不爱干净吗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自尊心还是有的。她一个女子混江湖,风里来雨里去,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况且她天生体带异香,对于浪迹江湖多有不便,只得靠其它味道遮掩。

    “绣花枕头!!你只会这一句话吗不会说话就闭嘴!”

    男人鼻子嗅了嗅,眉头,终于换了句话:“妹妹,你帽子,也好脏。”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再也顾不了自己纤细的手腕,狠狠地踩了一脚男人一尘不染的鞋子,临了还不忘用自己的鞋底使劲儿摩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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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绣满金线的鞋子。

    江上月得意地笑:“对不住了!妹妹的脚有自己的想法,今儿出门还踩了狗屎。”

    她的脚有想法是真的,踩狗屎却是胡诌的。

    男人嫌弃地放开了江上月的手,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被踩脏的鞋子,发狂道:“啊!千岁兄,救我!”

    被称之为“千岁兄”的人抱琴而出,立在男人身后,一头白发垂至腰间,同样是白衣宽袖,年龄比同伴要长,气质也比同伴清冷许多。

    “千岁兄,她……她居然踩我鞋子!”男人指着江上月的破帽子,似乎鞋面被弄脏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

    白发男子目不斜视,缓缓吐出两个字,“活该。”

    还好,这位“千岁兄”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江上月露出一个往后转个身,准备开溜,衣领突然被揪住,是身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