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共事久了,彼此还是非常了解。

    “总感觉,漏掉点,什么。”

    反制的计划办得如此顺利,在魏漓的印象中,魏煜应该没那么大意才对。

    “殿下,事以至此,也不用顾虑太多,只能按计划行事。”

    魏漓点头。

    隔日,户郡的大门还如以往一样紧闭,齐军擂鼓叫阵,良军拒不迎战,只死守城门。

    桑洛记得魏煜临走时的安排,一直佯装,并未出击。

    可到了中午,有军医来报,营中很多士兵得了痢疾,不少人都拉得虚脱了,让她安排人查看火房那边是否出了问题。

    桑洛没接触过这一类事情,只觉麻烦,直接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了。

    不过到了晚上,不光士兵有问题,连战马也同样,感觉整个营中就像是蔓延着传染病。

    如此,桑洛不得不重视起来,让人去彻查原因。

    次日凌晨,有军医查出是他们饮用的水源出了问题,据体情况不得而知,但不远处的那条小河感觉整个都被污染了。

    得了痢疾之人本就需要补水,现在水源都没有了,那些人那里受得住,哀嚎遍野,叫苦连天。

    不用想水源便是良王那边动了手脚,桑洛要派人去查,看良王使了什么手段,王副将主张撤军退守纵县,以免良王趁火打劫。

    两人在帐中吵了一架,还没有决定出什么,户郡的城门大开,魏漓亲自带人杀出来了。

    一天一夜,齐王军中很多人都没吃没喝,此时根本没有力气应敌。

    慌乱中,桑洛集结边城的几万人马上前迎敌,没多久便被杀得死伤惨重。

    如此,原本还杀气腾腾的女人,在王副将的劝慰下总算号今全军退守纵县。

    纵县距离户郡不过百里,齐军退,良军便追。

    一路上打打杀杀,等纵县那边的军队前来增援,齐王的人已经损失了近三万。

    原本人数上的优势已经不明显,魏漓带兵追到纵县城下,也不打算走了,在城外安营扎寨,准备将失去的两座城池夺回来。

    齐王军中很多人都经历过上次的马踏关之战,魏漓只是在城外驻守,那些人却已经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