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沛县是掩护,去江宁也可能是掩护。”包渎突然跳了起来,“最近来盐城的水陆两路上,有什么异常?”

    “没有,跟往常一样。”

    “那盐城城里有什么动静?”

    “没有什么动静,只是范知县从楚州回来,接回一位他的故交旧友,这几日在县衙后院里摆酒,还请了城里的几位士绅作陪。”

    包渎心中更加不安,“混账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及时通报!包府吃了挂落,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码得,这事我们哪里知道是重要?范知县在你老人家眼里,就跟只小鸡崽似的,根本没有放在眼里,我们怎么会去关注呢?

    包渎烦躁地挥挥手,“都散了,快准备纸笔,我要写信,我要给叔叔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