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拉开他的手,撕掉衣服,用拇指压迫同侧锁骨上窝中部的锁骨下动脉,将动脉压向深出的肋骨上,宋湛yAn疼得SiSi咬住牙齿,用力太猛,青筋都爆了出来,也没有叫出一声。

    肩膀上的出血果真减少了些。

    从包包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方形铁盒,打开取出一包白sE的药粉洒在他的伤口处。

    “只有磺胺粉没有镇痛的,你得忍忍了,你按住等我一下!”

    宋湛yAn脑子还没回过神,手已经按在了肩膀处,眼前的人匆匆忙忙洗掉了手上的血迹跑了出去。

    没一会儿说话声在门外响起,宋韵端着两杯酒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把门反锁住,还搬了张凳子抵在门上。

    弹簧刀用酒JiNg消了几遍毒,拿了条毛巾,递给了宋湛yAn。

    “咬住,一会儿有点疼。”

    刀尖划开皮r0U,深深地划了个十字,弹簧刀不像手术刀那麽小巧,宋韵C作的时候也是尽量小心,可是伤口还是划得有些大了,消过毒的手指挖出了那颗子弹,最後随身携带的针线给他做完最後的缝合,撒上磺胺粉撕成一缕的床单给他做了个简单的包紮,算是结束了这场简陋的手术。

    宋韵额间冒出了点点细汗,更夸张的是宋湛yAn,跟刚从水里捞出似的,头发都Sh光了。

    “这次,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两次!”

    面对她的斤斤计较,宋湛yAn虚弱的笑出了声,“对,两次。”

    “无以为报,那只能以身相许了。”

    宋韵没好气地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指了指他被血弄脏的一身。

    “下面那麽多人,这里又是五楼,你等会儿怎麽出去?”

    “这个房间里有衣服。”

    宋韵结果他递过来的东西,是一张房卡,606。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舞池里甚至已经开始有不少人在翩翩起舞,宋湛yAn一身西装昂首挺x的走下楼梯,梳洗一番跟刚刚的落水狗完全判若两人,小油头往後梳着,还戴上了一幅银丝眼镜,宋韵还给他微微上了点妆掩盖了苍白的脸sE,一整个摇身一变如同书香世家的翩翩公子一般。

    尽管如今已经装扮得很好了,甚至都看不出他身上还有伤,可是挽着他的宋韵,心里就是一阵发虚,处处越发谨慎,甚至一路都在在意周围看向他们的目光。

    “别紧张,放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