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娘都已经要成为你的嫂子了,你这个风口上,来与我私会,就不怕落个叔嫂私通的罪名嘛?

    我去!

    兰儿没好气的挥了挥手,让婉贞去打发奕走人。

    没过一会儿,婉贞又进来了“长姐,六哥说。。”

    说了半天,婉贞也没有说个子午出来。

    兰儿急了,瞪了一眼婉贞,低声骂道“你个丫头片子,平时伶牙俐齿的,现在怎么就哑巴了哈!那人到底说了什么?你快说来!”

    婉贞被骂的脸红红的,一急,就张口即来“六哥说,你今天要不和他说个清楚,他是不会走的!”

    兰儿险些喷出一道老血,尼玛,这鸟人居然和老娘杠上了哈!

    这是耍横的节奏吗?

    兰儿恨的银牙暗挫,但终究念及昔日的恩爱,不由的难以绝情!

    想了片刻,兰儿走到书台前,拿起桌上的笔,沾了一下墨汁,便在宣纸上写下一首诗体,然后示意立在一旁的婉贞拿出去。

    就在奕站在门口,天人交接的时候,婉贞匆匆而来,递给他一张宣纸。

    奕有点不解的接过宣纸,打开一看,就见雪白的宣纸上,写着一首唐诗公子王孙逐后尘,绿珠垂泪滴罗巾。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奕看罢,顿时觉得心头一阵绞痛!

    好一句侯门一入深似海!好一句从此萧郎是路人!

    兰儿,你这是要彻底和我断裂的节奏吗?

    奕此刻人设已经崩了,他再也不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六阿哥!

    他现在只是一个丧家之犬罢了。

    输了!全输了!事业,爱情全没了。。。

    奕越想越纠结,越想越心枯,他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兰儿的家,跌跌撞撞的行走在大街上。

    走着走着,就一头栽在大街上。

    这时,奕仿佛看见天上的云彩,演绎成昔日的罗曼蒂克,一幕幕的绽放在自己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