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哥，你没睡着吧？”
  </p>
  “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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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一直伸着，还在抖，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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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是高兴的，燕子，你要休息，咱们不拉手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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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不着，但是我高兴。其实，冬哥，我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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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怕的？有我在，你放心。”冬子抽回手，坐了起来，看着燕子，黑暗中燕子的眼泪仍然有光。
  </p>
  男生的初恋是什么？是他会把对方当天使、当神，有一种天然的崇拜，至少会把她主人，甘心做她的奴隶。很少有人能够从初恋走向婚姻的，因为天使坠落人间，一不小心，就会摔死。而冬子却没有这种感觉，哪怕是病中的燕子，依然也是他的神。
  </p>
  哪怕燕子流泪，虽然让他怜惜，但依然觉得她太美，尤其在这夜晚斑驳的灯光下，那是天使的眼泪。
  </p>
  “燕子，你哭什么呢？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找医生。”
  </p>
  “不是，我心里好难受。冬哥，真的，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缠着我不放呢？我真的不好。”
  </p>
  “别说这话，燕子，你是最好的，我从来都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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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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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一直伸着，还在抖，你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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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是高兴的，燕子，你要休息，咱们不拉手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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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不着，但是我高兴。其实，冬哥，我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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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什么怕的？有我在，你放心。”冬子抽回手，坐了起来，看着燕子，黑暗中燕子的眼泪仍然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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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生的初恋是什么？是他会把对方当天使、当神，有一种天然的崇拜，至少会把她主人，甘心做她的奴隶。很少有人能够从初恋走向婚姻的，因为天使坠落人间，一不小心，就会摔死。而冬子却没有这种感觉，哪怕是病中的燕子，依然也是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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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燕子流泪，虽然让他怜惜，但依然觉得她太美，尤其在这夜晚斑驳的灯光下，那是天使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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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你哭什么呢？你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我去找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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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心里好难受。冬哥，真的，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这样缠着我不放呢？我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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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这话，燕子，你是最好的，我从来都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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