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初把背篓放在墙变,筐子里的草扔到平坦的地面,带着顾景垣往书房走去。

    坐在书房茶座上,往后一靠,端起茶碗,抿上一口:“说吧,什么事儿。”

    “我得离开一段时间。”顾景垣盯着宋时初。

    四目相对,目光灼灼。

    “离开?那就离开吧,宋赟有祁文承教导我觉得还可以。”到底是状元呢,若是连祁文承都不满意,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能够教导宋赟的人了。

    “你……”顾景垣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述心里的想法。

    让女人等着他,但是万一战场上有个好歹。

    低眸:“日后出门,仔细一些,不要勾三搭四招蜂引蝶,作为孩子的母亲,你要树立一个正确的三观。”

    “……”还以为要说一些酸溜溜的话。

    结果,宋时初胸口闷得,伸手往顾景垣小腹踢了一脚:“你住海边了,管的真宽!”

    将手里的茶碗扔在桌子上,宋时初往外走去。

    顾景垣离开,对她的影响越来越小。

    毕竟,家里有了能够代替教书的。

    夜晚,宋家的饭菜清淡了很多。

    还摆了两盘水果罐头,晚饭吃的是不急不慢,但是因为有祁文承跟小松子,盘子都吃的特别干净。

    瞧着小松子日渐圆润的小脸,宋时初眼里露出笑来。

    这才对嘛,每个家庭都应该有个可爱又胖乎乎的胖子。

    晚饭结束,月斜夜冷。

    顾景垣换了一身黑色衣服,手里拎着一把长剑,三千黑发被一根黑色发带束起,身上背着一个简单的保护。

    男人又要离开了。

    没有在脸上擦拭草汁的顾景垣,此刻变得异常俊美,黑色的劲装被一根银色金边的腰带束住,衬托这人腰肢纤细,腿长背宽。

    顾景垣回头,对上宋时初的实现,浅浅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