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逃不了顾景垣的手掌心。

    被顾景垣拉着用检查的名义,打了一顿,肌肉疼,肚皮疼,掀开衣服,一点儿瘀痕都看不见。

    想要找宋时初哭诉一番,但是全身上下都是白白嫩嫩的,完全没有哭诉的余地。

    如果说的多了,还会被当成小骗子。

    恶狠狠的目光落在顾景垣身上,宋赟在脑子里想着对付顾景垣的办法

    突然眼睛一亮,心里有了主意。

    晌午午休的时候,宋赟偷偷溜出去一趟,趁着没人发现,匆匆回到家里。

    当晚,宋瑞祥就找到宋时初家里。

    跟宋时初唠嗑一会儿,视线就落在一边儿。

    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来这里本就不是为了跟宋时初说话。

    看一眼坐在客厅一旁的顾景垣:“元秀才什么时候回来的,瞧着脸色发暗,身子是不是虚了,不是我说,你们读书人的身体就不行,虚的眼底发黑,以后可怎么生孩子,你这样整日在家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去给我的铺子打下手,一个月下来,给你一两银子,怎么样?”

    顾景垣心里是不愿意的。

    十分的拒绝。

    若是旁人说他身体虚,说给他开一个月一两的工钱,他肯定让说出这种话的人付出代价,但是……眼前的人是谁?——大舅子!

    薄面还是得给上几分的。

    直接拒绝也不好,顾景垣的视线从宋赟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宋时初身上。

    宋时初眼里闪过笑意:“哥,他做不了跟人打交道的事儿,你铺子里不是有村长儿子吗?多一个人不是添乱吗?”宋时初视线从宋赟身上瞥过。

    别以为她没有看见小家伙在偷笑,以为这样就能让顾景垣为难!

    是当顾景垣的两个下属是死人吗?还是真的以为南沉这样的人就是一个简单的护卫。

    宋瑞祥脸色有些难看,将顾景垣从上往下打量一边。

    尤其是多看了几眼腰跟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