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花了吧。

    “我没事。”长寿推开他的手,自己站起来,拍拍屁股的灰尘。

    “一点事也没有。”

    伸出去的手落空,萧景行的心也空了。

    当年的一个抉择,让他夫妻分离,让他女儿改名换姓,让女儿推开了他。

    “爹,我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环礼努力蹦达,要向爹要安慰。

    可惜,他爹眼里没有了他。

    “爹,你看看,我的手都被油烫伤了。”

    萧景行还是没有理会他,只顾着看长寿。

    “牙齿有没有咬到?”

    长寿可爱地动动嘴巴,点了点头,确定没有受伤。

    “没有。”

    “爹,你看看我,你怎么只顾着她?”

    “我的小主子,你又逃学了,让奴才好找。”外头有人喊着挤进。

    长寿是受惊的兔子,一面向别处挤,一面嘟囔“我不在,我不在,你认错人了。”

    这个小傻瓜,逃跑就逃跑,还要喊出来。

    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来找吗?

    她娘这么聪明,她怎么一点也没学到呢?

    萧景行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努力寻求关注的儿子。

    不由怒从中生,“胆子野了,居然敢逃学。”

    说着一手提起环礼,夹在腋下,单手拍打他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