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勇对马上上的人拱手,“好巧啊,三位这是自城里归来?”

    “粮食马上要收割了,我们去打探城里的粮价如何。”李咏志说道。

    “吴大夫辛苦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坐马车方便没有行路劳累。”苏重跳下马车,李咏志与苏山跟着走下马车。

    吴大夫摆摆手,“别别别,我走习惯了。可坐不得马车。您还是送两位举人老爷回去吧。”

    “不碍事,这里离家不远,走回去即可。”苏山表示他不娇气,走路归家即可。

    见他们如此真诚,吴良勇想将心事说与他们听。“你们可知瘟牛的事?”

    李咏志、苏重等人互相对视,这事他们知道啊,瘟牛不是离开了吗?难不成这牛化身瘟神,将瘟疫撒入村落?

    “可是村里发生了瘟疫?”李咏志紧张地问。

    “非也。”吴良勇摇头,看向苏山说,“并非瘟牛走了,而是令妹将瘟牛带走了。”

    “啊!”

    “你快快说来。”

    “就在刚刚……”吴良勇将今日看到的,一五一十说与他们听。

    叹息一声,道:“令妹年幼体弱,若是长时间与瘟牛接触,怕是染上瘟疫不得知。快回去劝劝令妹吧。”

    瘟牛于村落消失,已有两三天,不曾见三儿头晕发热,也不曾见村里的有事。且三儿敢亲自抹药,证明这瘟牛病是能治的。

    如果有药物,那就治一下吧。但不能再让三儿接近瘟牛了。

    若是三儿出了什么事,家中长辈不得伤心死?尤其是娘亲,三儿出事了,定会哭得肝肠寸断。爹爹会提起他们,狠狠打一顿,再责备他们看顾不好弟弟妹妹。

    想起这个,苏重、苏山就打颤。

    苏重对吴良勇作揖,“感谢吴大夫告知。”

    “我也是出于安全担忧,你回去好好劝劝。”

    “那去廯膏药的事?”

    之所以告诉你们这件事,就是想让你们劝令妹,莫要宰管瘟牛的事。你们听到了,不但不急切归家,反而来问去廯膏药。这还不是要管吗?

    去廯膏药难做,就是因为不想研磨,才告诉你们事件。你们这般急着要,不合道理啊。事情发展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