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了一会,米面才磨出了一斤多,就因为手心太疼,影响到了“练武”。

    “要是这么练,米汤还没磨出来,我倒是先磨出水泡了....”

    殷皓汗流浃背的望着发红的掌心,心中升起了一抹无奈。

    磨出水泡,然后水泡再被磨破,接着又不断的刺激原本的伤口,这种感觉他在阳神三国里,随着山贼逃亡迁徙的那两个月里经历过。

    只不过是长在脚上,而且有华医师私藏下来的伤药,这才没有让他的脚进一步溃烂。

    没想到他现在,又要经历了。

    他倒是不怕这种痛苦,只是受伤了难免会影响他练拳。

    或许这也是元真老道让他磨面练力的另一个原因吧!

    只要他手受伤了,那他就只能暂时放下练武,将心思投入到修道中。

    看了一眼脸带笑意的元真老道,殷皓心中闷着一口气,就要去握磨把接着推下去。

    突然,看着那光秃秃的磨把,殷皓心中一动,将身上那快被汗湿的道袍脱下来,在元真老道干瞪眼儿中缠在那光秃秃的磨把上,一层又一层。

    似乎还觉得不过瘾,殷皓直接将身上的亵衣脱下丢在一边,光着膀子推动起来。

    大冬天的,光着膀子,被风那么一吹,再加上身上汗液挥发,那感觉别提有多刺激了,反正殷皓手上的动作是加快了不少。

    还别说,经过这一番琐事过后,殷皓发现除了推磨时累点外,手心有了道袍垫着也不疼了。

    这一幕看得元真老道眼皮直跳,堂堂茅山修真,有必要这么豪放吗?而且我茅山道袍是你能用来当抹布垫手的吗?

    看了一眼兴致勃勃,满脸笑意的推着磨的殷皓,元真老道一时间竟有些心灰意冷。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喜爱练拳,老道又何必妄做小人呢?

    元真老道从小乾坤袋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到一边的凳子上,对殷皓道:“练一会儿后,你你记得擦一擦这药酒,藏经楼不能没有人照看,师叔我就先回去了,推磨时记得多多体悟一下气血劲力运转,这对你整劲有好处!”

    说完,元真老道便离开了饭堂后房。

    听到元真老道的话,殷皓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那放在凳子上的瓶子,随后便回过头专心致志推起磨来。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没有忘记感悟这其中的劲力气血运转。

    马步桩只是基础,并不是非要少年阶段才能修行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