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他们想把定居兴牧工程整个给挖出来!”

    “不会吧?”

    “当然,他们的主要目标还是巴干多吉!”

    司马阿木点点头,随后又说道:“他主要目标是沙园,但是定居兴牧工程可是辐射省牧区,如果案情扩散……”

    “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

    “那巴干多吉怎么办?”

    吾艾肖贝搓着脸颊说:“我现在顾不上他了,一切只能看他自己了!如果最后有证据表明他有问题……谁也不能帮他!”

    “他到底有多大的问题?我是指经济上的……”司马阿木试探道。

    吾艾肖贝摇头道:“我不知道啊!我过去只当他作风强硬得罪了一些人,还真没想到他在经济上有问题,可是现在来看……他应该是拿了不该拿的钱!”

    司马阿木说:“听说还有命案……”

    吾艾肖贝看了他一眼,说:“了解的情况还真不少……”

    司马阿木老脸一红,赶紧说道:“我也是听说……”

    “哎,不管他有多大的罪,现在是完了!”

    “既然已经掌握了他的证据,那省纪委怎么不拿他?是不是证据还是不?”司马阿木异想天开道。

    “哼,怎么可能?田書記把他手下的心腹都抓起来了,这就表明已经掌握了实质性的东西,至于为什么不抓他……我想是为了扩大影响,另外也是想让他们自己人乱咬!”

    “够黑的啊!”司马阿木叹息道。

    “大意了,是我大意了……”

    “那定居兴牧项目的事……”司马阿木紧张地问道。

    吾艾肖贝看了眼时间,说道:“我去和张書記谈谈吧……”

    “谈什么?”

    吾艾肖贝没理他的话,拿起电话打给张清扬。

    十分钟之后,吾艾肖贝坐进了张清扬的办公室。张清扬亲自给他泡了一杯茶,微笑道:“今年的新茶,朋友给我邮过来的,偿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