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过来时,一身黑色西装裹身,脸上反倒精神十足。

    季杏抬眼瞥见他,脑子里便自觉浮现出昨晚夜里,在傅熙和客厅里,她让他那处bo起的画面,也不知晓他最后是怎么回去的。

    在她眼里,傅景深整个人是真的冷欲,昨晚画面比她的春|梦更像是个梦。

    她发呆似的盯着,傅景深转过头,一双桃花眼瞧着她,慢声说了句,“看够了?”

    “傅景深,”季杏回过神,看了眼餐桌上差不多聚齐的人,身子歪向他那处,嘴巴凑近傅景深耳朵,说,“你昨晚咬了我耳朵得另算账。”

    说完,她便退回了身,坐正了,水灵灵的杏仁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侧脸瞧。

    傅景深并没做任何反应,像是没听到般。

    季杏眉头竖起,这人果然资本家属性,扣钱扣得比谁都快,一旦要是想从他腰包里拿钱,他便像是聋了般。

    昨晚是这样,今天早上更是这样。

    她虽然是怒着,但又不能将傅景深这人怎么样,越想越气,腮帮越来越鼓,快要爆炸时,耳边才听见傅景深问了句,“你要多少?”

    季杏听见,这才笑眯了眼,在桌下伸出五根手指,小着音,“五万。”

    傅景深用人热毛巾擦拭干净手,随后将用过的毛巾丢在一边,低眸看了眼季杏五根葱白手指,掀了下眸,

    “我是将你的耳朵咬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