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支烟下去他就灭了,冷不丁的嘱咐了一句“找女医生给她体检。尤其妇科。”

    这话说得满月楼一头雾水,“不是已婚女性,甚至没有恋爱史的女孩可以不做那么多妇科检查,先前不都没做么?”

    难道,这丫头真和席澈发展到那一步了?

    他不得不问清楚,“是给她按已婚的做,还是女孩的标准做?”

    这差别大了,关乎女孩子的一层贞洁膜。

    没想到寒愈竟然说了一句“到时候问她自己。”

    满月楼再次蹙起眉,以一种较为严肃的口吻道“你这可太不负责任了。”

    “不负责任”几个字,寒愈是比较敏感的,所以转头朝满月楼看过去,“怎么算负责?”

    看他这么反常,满月楼不得不盯着他探究,“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我没感觉错,小丫头这次回来,你们没那么亲近,瞧你那样子,是没少吵?”

    表面吵是吵了,但又担心她,都用上苦肉计了。

    “妇科检查能旁观么?”寒愈又问了这么一句。

    满月楼彻底愕然,“你说呢?”

    女孩子做个妇科检查,他旁观什么?

    “……寒愈。”满月楼若有所思,“你让她体检,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知道她还是不是女孩?”

    某一种惊悚的猜测让满月楼蓦地看着他,“两年前忽然把她送出去,难道是你跟她发生……什么了?”

    转过身,满月楼才发现寒愈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这会儿又折回来,手里两杯红酒,一杯给他递过来。

    “你现在是病人,作为医生……”

    “少来。”寒愈沉沉的一句,碰了杯子,自顾抿了一口。

    寒愈倚在了窗户边,目光淡淡的挑向窗外,没什么焦距,指尖的酒杯漫不经心的摇曳。

    “我不清楚。”许久,他低低的一句“她不肯说。”

    关于那晚的事,寒愈只见了她的日记,只听她说发生了,可是前因后果她总是不肯说。

    寒愈一直自诩定力非常,他就算喝得再糊涂,也不可能把她怎么着,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