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慕茧的身世,她迟早是要知道的。

    “那,我要不要再订个酒店?下午开始就有应酬,今天舟车劳顿的,晚上饭局结束您应该会很累。”

    但是,酒店房间被慕茧占了,寒总就算拖着疲惫回去也闭不上眼。

    见寒总目光抬起,朝他看来,杭礼立刻摆手,“先说好!我的房间不能给您睡,我可不去跟慕茧一个屋!”

    看他那一副避如蛇蝎的样子,寒愈略微笑了一下。

    收了烟,他从桌边起身,沉声“走吧,别迟到。”

    没办法,他不发话,杭礼只能先不订别的酒店。

    这趟出差,主要是给慕茧引路,不过,杭礼知道寒总也确实有正事。

    这边有个糖厂不景气做不下去了,技术班子和原材料自产,这两方面在整个国内都找不到几个,加上糖厂的位置其实特别好。

    按照寒总的话说,未来这一块,也许会被征用,到时候那地价就不是现在这么算了。

    这次他们要把糖厂买下来,再牵线搭桥签两个包装厂和经销商,一条龙都安置妥当。

    糖厂的厂长知道有这等好事,感激的不得了,傍晚要请寒总吃饭,晚上好像还有他们这边什么独特的民族娱乐。

    厂长请吃饭的地方是个民族特色比较浓的餐厅,就在一楼大厅,位置真是一点也不隐秘,看得出来,是个畅快人。

    而且之前肯定没做过那种巴结人的事儿,不包场不说,包厢都不订一个。

    寒愈倒也没说什么,就在敞亮的大厅落座。

    厂长一见他就是道谢,饭局一开就是要敬酒。

    杭礼看了看,好家伙,一杯白酒!满满的,都不带含糊,对着寒总敬完就一口干了。

    看得他是一愣一愣的。

    等轮到寒总,杭礼才记起来,道“不好意思,我们寒总喝不了白酒……”

    可是杭礼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寒愈碰了一下,示意他坐下。

    寒愈跟厂长一样,要了一杯白的,不过也打了招呼,“不胜酒力,白的喝不了多少,意思一下。”

    厂长从见他就觉得喜欢,虽然是个大老板,气派都不一样,但是说话一直客客气气,待人也是和气,不由得生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