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激ān笑道:“你尽管逃走,我们决不拦着!”

    说罢,哈哈大笑着行了出去。

    马元义听得双眼发直,双手已经开始发抖。

    马钧沉着脸走到马元义面上,森然道:“二叔,实话告诉你,主公为了救你一命,竟然亲自向天子求情,这已经是对我马家天大的恩情!”

    &已将此间事情飞鹰传书告知父亲,他现在放下一切公务,正在快马加鞭赶来洛阳,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怕你害人害己!所以,他会亲自看住你!”

    马元义又惊又喜道:“什么,大哥要来?我快十年未见他了!”

    马钧双目微红道:“二叔,你知道便好!我和父亲均盼你尽早回头,心意效忠主公,如此,我们一家便可尽享天伦之乐!”

    他缓缓走到门边,回过头来,眼中shè出令马元义亦为之震动的决然之sè:“主公待我父子恩同再造,若你一意孤行,做出令我们蒙羞之事,我和父亲唯有自裁以谢!”

    马元义止不住退后一步,骇然道:“你说什么!”

    见马钧头也不回的去了,他呆了半晌才惨然道:“罢了,算你们狠!”

    厅堂之中,一个青衣中年男子正襟危坐,斯文俊朗的面庞上泛出忐忑之sè,向对面的高顺有些难以启齿道:“高兄,你说南先生会不会责怪于我?”

    高顺微笑道:“先生放心,你与我兄弟患难之交,情义深重,何况我那贤弟又是一个至情至xìng的仁厚之人,若是知道先生的苦衷,断然不会有责备之意!”

    那人缓缓出了一口长气:“那便好!”

    背后急促的足音响起,那人刚刚来得及回过头去,便被人一把揪住衣领提了起来。

    那人瞧清了揪他的人,刚刚喜道:“南先生…….”

    跟着便被人喷了一脸口水唾液:“好你个张机!什么神医?沽名钓誉、无义气的小人,竟然在宜阳一个人偷偷溜走!你今天送上门来正好,瞧我怎么收拾你!”

    高顺目瞪口呆,不忍目睹的伸手挡住眼睛,自己刚刚说的那个仁厚之人,真的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