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节:“那你是哪种?”

    叶陶被沈时节的固执弄得失笑,没回答,反倒是问他,“那你呢?为什么来酒吧?喝酒是为了开心,还是不开心?”

    问出来也觉得很多余。

    有朋自远方来,当然是开心。

    沈时节偏了偏头,手指不轻不重的敲着吧台,“我喝酒,是因为想开心。”

    可是今晚运气好,玩牌玩的把把赢,到现在还是滴酒未沾的状态。

    看到叶陶那杯空了,沈时节朝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不多会儿,又一杯酒放在了叶陶面前。

    叶陶看着沈时节,想从他深邃的眼眸里捕捉一丝情绪,可那里如一汪深潭,很平静。

    她收回目光,又看了看酒。

    “陶陶,你知道吗?这个酒吧外,守着很多别有用心的男人,他们都在等从这里走出去一个落单的、喝得不省人事的女孩,然后把她们带到酒店,带回家,可能是一个男人,也可能是很多个男人,又怎么样呢,反正她们喝多了,什么都不知道,到时女孩想报警,就说她自愿好了,还有的可能拍了照片作威胁,要她们长久保持这种关系。”

    叶陶轻眨眼眸。

    大概明白了,请她喝酒都是幌子,是沈时节在给她上课,告诉她世道险恶,这个世界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安全。

    为了照顾她,说得很克制。

    可她并没有被吓到。

    沈时节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言和行有些冲突,尝试为自己辩解,“你放心,我是那种你出去和我喝酒,我能绝对保证你安全的那个……所以,如果你想喝酒,现在就可以。”

    叶陶其实对酒没那么大执念。

    她来酒吧只是想排解下被沈时节晾在一边的恼意。

    只是,现在这个人明明坐在自己身边,却误解了她的意图,以为她是贪玩?是在表演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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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

    想想,好像更郁闷了。

    她堵着气般一口气喝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