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次不是告诉你d国那边一家科技公司想跟环球合作么?负责人下午到,我作为东道主,得尽地主之谊。”

    萧北鸢想起来他确实提过这件事,商业上的事情她不太懂,只是交代他:“少喝酒,早点回来知道吗?”

    雷凌像个乖宝宝似的:“遵命,女王大人。”

    要挂电话之前,萧北鸢又问:“好几天没有雷嘉言的消息了,林杳出这么大的事他都没回来,在忙什么?该不会还在满世界找柏玉玲吧?”

    雷凌笑得神秘:“你猜?”

    “你到底说不说?老公,你知道对不对,你告诉我吗好不好?”

    她一撒娇雷凌就受不了,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人抽走了:“好好好,告诉你。雷二公子呀,在瑞士乐不思蜀,哪管得了他妈?说不定,他巴不得林杳早点死呢。”

    雷嘉言自小处在一种变态的环境里面,林杳对他那种变态的掌控欲让他养成了变态的人格,他做出什么事,萧北鸢都不奇怪。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我缝珠片呢。”

    雷大爷提过分要求:“那你亲亲我。”

    因为工作太多,午饭和晚饭都是k去日料店那边打包,加班到八点多,萧北鸢让其他人先回去,她留下来把吴臻那件礼服的珍珠镶嵌上去。

    这件事别人也帮不上忙,很快工作室就只剩下萧北鸢。

    雷凌刚才发微信,说九点半过来接她,让她乖乖在工作室等着。

    萧北鸢心无旁骛弄着汉服,时间过得很快,所以她并不知道工作室外面,有人就坐在一棵银杏树下,一地烟头。

    承颐仰起头看那盏微黄的灯光,心里暖暖的又凉凉的,他想上去,想去看看她,却有点不敢。

    电话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接起来:“什么事?”

    雷嘉言的声音:“你跟姓郭的接触得如何,这人可靠吗?”

    “迄今为止我和他只接触过三次,这家伙很会隐藏自己,每次都在我面前表现得如何如何爱你妈,说到动情处还掉眼泪,假得不行。”承颐笑得讽刺,“我说雷小爷,你躲在瑞士不回来是什么意思?康城这烂摊子丢给我,我是你的合作伙伴,不是你的奴仆。”

    雷嘉言丝毫没有觉得愧疚,反而笑得暧昧:“什么叫把烂摊子丢给你?眼下雷凌和萧北鸢闹离婚,这是绝佳时机不是吗?我要是你,直接把人上了,囚禁起来,我就不信肚子搞大了那女人还能跑?”

    承颐笑得苦涩:“你那野蛮的招式,我可学不来,我想细水长流慢慢来。对了,柏小姐还是没消息么?”

    雷嘉言哀叹一声:“是啊,就跟从地球上消失了似的,任我掘地三尺,就是找不到。”

    承颐又问:“既然找不到,你待在瑞士做什么,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