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当今子嗣稀少的原因,她从侍寝开始就没有服用过避子汤,

    但这怎么可能呢?

    阿知从未将自己和有孕联系在一起,

    苒玉见此,拧眉问:“娘娘,事关重大,要不要请芙蓉先看看?”

    芙蓉是皇上的人,苒玉也清楚她不是最好的人选,

    可现在娘娘到底有孕没有还不确定,贸然请太医实在不妥。

    阿知过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她神色紧张又凝重,低声开口,“去叫芙蓉。”

    玉宁宫这边,韩衍和淑妃这棋一下就是一整夜,

    寅时刚过一刻韩衍就起了身,“爱妃棋艺又精进了,今日就先到这里。”

    他说完走得干脆,没有丝毫留恋,甚至连朝服都没有在玉宁宫里换。

    赵福捧着龙袍小步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韩衍一走淑妃脸上的泪就流了下来,

    遇春和冬怡满眼心疼,娘娘以前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

    “娘娘,熬了一夜,奴婢伺候您洗漱吧。”

    遇春半蹲在淑妃娘娘面前轻声道。

    淑妃满眼的泪,低声哭泣:“她究竟凭什么?”

    “论家世,本宫的父亲是太傅,论身材相貌她更是不如本宫。”

    “她究竟凭什么?!”

    淑妃越说越激动,手一挥,用力将桌子上的棋盘扫落,

    黑白相间的棋子噼里啪啦散落一地。

    遇春和冬怡流着泪跪在淑妃面前,“娘娘,您身子要紧啊。”

    她们都是从小就跟在淑妃身边照顾的人,娘娘对皇上的心她们都看在眼里,